終於到了星期五,我朝思暮想的週末假期又到了。
最近黑眼圈很重,每天都做很複雜的夢,不過現在我起床以後就再也想不起來夢的內容了!
根據最新的腦科學指出,做夢是一種記憶的過程,大腦試圖將毫無關聯的每件事情重整起來。
也有人相信理性的人比較不會做夢,但這種說法毫無根據,每個人都會做夢,只是記不住。
好想休息,可是休息好奢侈,我已經比別人更少時間了!
每天每天我都和自己角力,花八個小時努力工作賺錢,回家真的只想要好好休息,卻有罪惡感。
我不想要這樣的生活,不停的不停的活在罪惡感裡。
因為薪水太少對家庭毫無貢獻的罪惡感;
沒有好好陪陪家人,每天只能通電話的罪惡感;
想要休息不想念書的罪惡感。
折磨我最深的就是知道自己已然不如人,我花太多時間在工作、日常生活,
知道自己開始變得愚笨卻又沒有餘力努力念書的那種罪惡感、不甘心和無能為力。
好累,精神上好疲累、身體上也好疲累。
我討厭自己在工作的時候羨慕別人可以好好念書;
我討厭自己在週末休息的時候深懷罪惡感,覺得自己很偷懶;
我討厭自己把自己的生活過的好糟糕。
就算沒吃美國牛肉,我也覺得自己的腦袋開始在海綿化。
好慘。
我需要陽光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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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上我的心情異常的好,空中瀰漫著霧氣,預告著下午的萬里晴空。
管院後庭的棚架上鋪滿了一串串爆竹花,黃橙橙一片,像床溫暖的毯子。
小葉欖仁終於開始落葉,年前或許就可以看到整排挺立的樹幹枝椏,然後又將是木棉的天下。
幫油漆先生借了板手,又拿了螺絲起子,來來回回的跑著,在暖暖的冬日沁著薄汗。
油漆的老闆很怡然自得,像個畫家,又或者可以說他根本是個藝術家!
左手托著乘了補洞的白泥的扁盤,右手拿著扁刮子,在牆上修修整整,為的是換來滿室潔淨。
一個小時候我又回到研究室搬東西,他隱身在書櫃後,安安靜靜的,卻有歌聲從收音機中不停流洩。
那一刻好靜謐又好舒服,那環境感覺好輕鬆自在,只有一個人,安安靜靜的工作,和音樂。
我不得不的打擾了他,破壞了那神聖又完美的日子。
從一雙普通的眼睛看去,戴著競選總部贈送的帽子,穿著工作服,全身髒兮兮,
桌上放著沾滿油漆汙漬的粗布手套,還有一台夜市買來的大陸製廉價收音機。毫無浪漫可言。
你會說他只是個中年的油漆匠,你會說他沒有你高尚,你會說整個油漆公司竟只有他一人。
他用的不是力邦塗料,白色的油漆讓他有職業傷害,他或許王老五,他或許有一家老小要養。
他在他自己的世界裡,是我斷章取義了他的人生,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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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大學部的國金又當了很多人,我記得我們那屆反而當得很少。
況且這次被當的人....很多都是研究所的學生,我第一次親眼看到學生和老師求情。
而且求情的人還是主任,我只能說那些研究所的學生真的很有勇氣。
雖然說我的國金不是很高分過,但好險足夠免補修了!
看到那些學生被當,我想最難過的人可能是主任吧。
大三的小朋友都跟我抱怨主任教的很爛,他們完全都聽不懂,但是大三那屆有個 97 分過的學生。
君子有三樂,其中之一是得天下英才而教育之。
曾經有老師來系辦抱怨有建中老師沒有建中學生,其實我們系還挺多建中學生的,說真的都沒好成績。
我想我開始了解孫的感覺,那種想要挽留英才的感覺,可英才總是要去台大的阿,別傻了,老師。
ps.
我今天看到招牌已經拆下來了!期待ing。
- Jan 29 Fri 2010 2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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