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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該批評別人的喜好。

據說最近 ibon 在搶某個天團的演唱會門票,
據說搶到了就要馬上 po 上 FB 去炫耀。

誰都不該批評別人的喜好。
但我還是永遠不會忘記我在 GNR 演唱會上聽到的那句話。:P

我的身體界定搖滾樂的方式很簡單,
聽完有點痛苦,好像想要馬上衝去什麼地方做些什麼瘋狂的事情那樣。
想要跟著大聲唱,然後可以撫平所有心裡的傷,那些來自生活的精神的痛苦。

任何的擁有都是一種痛苦。
我只想要輕盈的來,然後不帶走一片雲彩般揮揮衣袖的走。
所以什麼我都做不到,也完成不了似乎是一種注定的必然。

歷史學家爭議許久,那是循環的嗎?又或者是無所盡頭的。
擁有你們是一種循環嗎?得到又失去。我只感覺痛苦。
痛苦也是循環的嗎?那為何沒有一個起點叫做快樂。
曾經彩色的回憶,也隨著時間淡去。
談不上黑白漸層,只剩下過度曝光的一片慘白。
  
 
沉澱了三天。
想著我是不是該要停止。
停止寫下去。
那些為了讓人們歡笑的目的,或者讓自己快樂的目的。 
 
那些曾經是目標的東西看起來,
曾經我會用虛無飄渺來形容的那些曾經是目標的東西看起來,
已經是微不足道。
  
 
 
 
或許是雲門的 "不能沒有你" 裡頭羅大佑的 "握手" 這首歌太震撼,
(縱貫線能再重唱真的很棒,讓更多人知道這首不受時間埋沒的好歌)

說再多話也沒用,心已遠離。

---

今天去模擬考,成績出乎意料的低...
看到分數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隨之而來的是努力全都白費的無力感。  
  
 
 
 
 
突然的,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曾經我會因為沒有目標的自己感到焦慮,
但是如果做什麼都會失敗的話,有沒有目標又有什麼差別呢?
人不需要總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就像有人跟我說人不需要總是百分之百努力的。


出發啦,不要問那路在哪。 
 
然後順便去剪了過長的頭髮,就隨機的走進離補習班最近的一間店。
第一次給小弟洗頭,感覺真是奇妙。
為什麼我跟設計師討論半天,還翻了一堆髮型書,剪出來的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呢?
我媽看到有種我重讀國中的感覺,而且這長度絕對可以通過國中最嚴格的髮禁....  
 

因為一下左邊太長,一下右邊太長,剪著剪著....終於兩邊一樣長就為時已晚了。

竟然有辦法把我燙的部分全都剪掉,到底是多短阿阿阿阿阿........ 
然後設計師就說,哇,放下來超好看的,就算塞耳後也很好看喔! 
我只好心甘情願為他的睜眼說瞎話付錢了。
 
戶外公演除了要隨時注意不要讓蟑螂或 whatever 什麼蟲跑到褲子裡,
我只能說雲門的戶外公演真的超讚!!!(好想看稻禾)
第一次在嘉義看戶外就已經很震撼了,這次台中的戶外更精彩,
尤其已經十年沒公演的 "薪傳" 中的 "渡海" 那支舞,

我真的覺得所有台灣人都應該要看,這是屬於我們的故事。
然後我其實偷偷掉了兩滴淚那樣。
 
舞台真的好有魅力阿!
突然好想去學佛朗明哥舞。XDDD

茄子茂盛得亂七八糟,但遲遲沒去買土不知該如何是好。
星形仙人掌終於長得夠大,可以準備開花了!
想當初他買回來才一個指甲片大(一株十塊錢那種小株),
一轉眼都長這麼大,要開花了阿!(宛如嫁女兒般,拭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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