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要完成契約。
禮拜五又開始弄經費等雜事，說好讓貴金屬負責庶務，卻還是由我來弄。
畢竟要教他很累，可能花費的時間更多。
特別去幫貴金屬跟承辦要了時程表，還跟他解釋了半天，
解釋完以後，貴金屬就打電話去跟承辦要時程表...
所以說他是不是都沒在聽我說話.....是我哪裡做錯了嗎？QQ
然後弄好以後、確認以後，就出發去台北抽換。
結果抵達辦公室才發現會計說他沒心情弄我們的契約，覺得很煩。
只能靜候佳音，下次請早。
和學長聊了他們的新project，很有趣，不知不覺就聊了半個小時。
最後他說他因為接了某個routine計畫，都要變白癡了。
他也是日向轄下的一員，去年升等，幾年前開始接同一個計畫。
去年因為計畫的題目，跟著學長去了一次抽驗，那次我就覺得他的工作很無聊。
類似一個管考計畫，每個月都要東奔西跑去抽驗是否合格。
工作不難但是繁瑣得要命，且大部分的實質重擔又委託給其他廠商。
所以學長的工作就是跟著廠商到指定地點，並且監督他們有確實抽驗。
只是我沒想到學長會有這種想法，我還以為他很喜歡那樣的工作。(相對輕鬆)
所以也因此他對於新的小 project 投入蠻多心血，
我看得出來他很有研究的頭腦，目前在小計畫中扮演整合所有顧問內容的工作。
在這種工作中要表現出自我的個性和研究能量，基本上還是要靠機運。
以前必取相信我，所以讓我自由發揮的空間很大，現在想起來也是一種機運。
研究流程是學長寫的，看起來非常的有趣。
但是和前面的研究內容相差很大，學長才解釋是被日向改過的東西。
日向把學長的研究流程改過以後，計畫書看起來......只能說平凡無奇。
這是一種惡性循環。
在成本考量上，主管會希望承諾業主做最少的事情，同時也在扼殺自己的研究能量。
在這裡的研究員也因此漸漸失去研究的能力，就像肌肉、四肢久沒用就會退化一樣。
研究能量低落就越接不到案、獲得的經費越少、承諾更少工作、越失去研究能量。循環。
而這一切的起源就是來自主管的毫無想像力，並且認為承諾越少的研究工作是一種"賺到"。
但其實承諾越少的工作，往往留下更多被凹的空間，而偏偏被凹的工作內容都跟研究無關。
主管久而久之調整knowledge set，把被凹認為是 potencial work，因此更縮減正規研究。
dobule vicious circle....
我抱怨貴金屬也沒用，也讓我開始討厭我自己，覺得自己很小家子氣。
在這裡即使抽掉我所有的庶務工作，我要負責的被凹工作和正規研究工作還是很多。
張批比起日向更加保守、更加不願意承諾任何事情 (他只會欉康自己人，去拍別人馬屁)
而且張批更懂得把事情壓到底線，把具有學術性質的研究搞得更加沒品質。
如果可以照著張批的話做，並且打從心裡同意他的想法，說實在工作會很輕鬆，
工作隨便弄一下，做得很爛也沒關係，只要沒有違約就不會被扣錢，
做得很爛就只是被罵而已，對張批來說被罵又不會痛，罵完明年還是繼續接計畫。
依循這種模式，只要臉皮厚一點，就可以上班輕鬆又領高薪。
以營利的方式經營研究工作沒有錯，
但制度設計不佳、主管沒有研究的思維與底蘊，
最後留在這裡的，就是逆選擇的結果而已。
從張批的拍馬屁事件後，我每天都在思考要辭職的事情。
也跟很多朋友討論過這件事情，得到很多不同的答案。
有人就是單純叫我吞了，認為我在這個環境就是要接受，
大部分人還是叫我辭職，或以辭職為籌碼去談判、或直接去拿phD等。
我在思考，我是否這次真的要賭，
不管我能不能申請到學校，都用力賭下去，辭職走人？
我還是不懂為何自己沒辦法果斷的做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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