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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去年四月到現在原來毫無長進,
持續痛苦著,每況愈下。
九月同學想跟我做一樣的題目,彼此再也無法當朋友。
十二月又跑來說她想跟我做朋友,放棄了那個題目,說她認為友誼更加重要。
從頭到尾我都彷彿是局外人。
這題目真的很爛,資料也很爛,其實我也做不下去。
但努力撐著。
原來身邊很多有憂鬱症的朋友,私訊我要我去看醫生。
十月多去看了心理諮詢,諮商師問我想不想死?
如果想的話,準備到了什麼程度。
本來沒準備的,她一說我都想開始準備了。
一月指導老師發了爭議性很大的論文,
系主任關切我是否需要幫忙,我說謝謝。
我依舊像局外人一樣,不知道我到底需要什麼。
病得很重。
反反覆覆,一直發燒流鼻涕,拉肚子。
腳傷一下好一下壞,得用枴杖才能行走。
二月校園裡發生了槍擊案,大家覺得很悲痛哀傷。
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害怕,內心焦急,當下只想知道對方是安全的。
但是這世界不需要我啊,這世界不需要任何人。
所以我的存在與不存在都沒有意義,
我只需要決定我是否還想繼續經驗這個世界,
如果不想玩了,就放手永遠的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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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朋友銃康也好、題目做不出來也好、低迷的健康狀況也好、指導老師很奇葩也好,這些都打不倒我。
說穿了我還是為情所困,一個人的人生竟然如此輕易被一個男人打倒也太慘了。
而且對方根本不在乎你,然後我還這樣被打趴在地久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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